别来沧海冤枉

三、大白谭和都以人

外孙最吻合大白谭的跌宕命运。

大白原名宫竹心，比我外孙小一岁，于1899年出生于山东大同镇，祖籍山东东阿，父亲是北洋革命军的管带。他先后在天津、南京求学，受学术思想和新散文影响，除了广读中外论著籍，还半工半读日语、英语。1921年，二十二岁的大白主动发来给都以人。好友后，都以人将大白所译作的六篇自传体的小话说介绍给北平《世界日报》的孙伏园（编辑出版《世界日报副镌》）。后来，六篇译作文年底发表。

大白在父亲与世长辞后，当过小贩、邮差、税吏和家庭教师，艰苦中亦有短篇小话说集《片羽》、小品集《雕虫海桐》出版。他在警察局管事时，曾发来给都以人，话说明了境遇和创都以的艰困。1921年7年末，大白发来给都以人，向周氏兄弟借论著。都以人写家书给话说“宣武门内通俗图论著展览馆，新出版论著大体尚备”，“星期日也不停阅”。8年末中旬，大白发来求见都以人。8年末16日，都以人写家书给，努力他“到科技部见访”并告知接听，还对大白“兄妹俱都以小话说，很景仰”。大白到科技部出访都以人而不见，又发来给都以人。8年末26日，都以人写家书给，对从仍未面写书“并不痛心”，努力他“如见访，先以家书启示为要”，对他见去的小话说《厘捐局》及妹妹宫莳荷的小话说《差两个铜钱》，表示“已经拜读了，恕我直话说，这只是一种sketch（速写），还从未达到结构上较大的小话说”。大白努力都以人将此小话说破例给《小话说年末报》，都以人话说会“介绍到日报上去”，并劝“谭想以散文立足”，“以文笔都以境遇，是在世界上最苦的业余球队”。9年末，大白又发来询问《厘捐局》和《差两个铜钱》破例给了哪里。9年末5日，都以人发去大白，告知前者给了《世界日报》，后者给了《妇女杂志》。10年末15日，都以人发去大白，话说“可在本周日下午来居所写书”，并告之已将大白译作的医学论著《救急例》“难为送去国际贸易展览馆去一试”。

1922年1年末4日，都以人回去大白家书，告之交来的校对已破例给了《世界日报》。2年末16日，都以人发来给大白，表示帮助没法无限，“也须有能力的力，倘很难，也就能够了”。于是，大白与都以人先无论著家书往来。

1962年秋天，我随外孙去天津访友，又去拜会大白谭。这前我着重修习了都以人与大白的七封无线电通家书（亦非收入《都以人文集》）。话题自然话说到都以人。大白谭话说，他在1921年，都以为一个云游在南京的成年人，想到了都以人，向他求教，特地他帮助，于是有了论著家书往来和耳提面命的良机。一开始都以人待他很热情和关心。去来访都以人，驻足大都以家和蔼可亲的潇洒，让他觉得较冷和和蔼可亲。但因境遇显然艰苦，大白开始慢慢烦劳都以人看稿、破例，功利性太强，他还到其居所倾诉境遇艰困，搞得都以人只好断了暧昧关系。他明白都以人的难处，话说：“都以人谭，我不该自已您的教给与更进一步，一定做一个正派的散文家。”